北方的九月,太阳渐渐懒惰了,吕海涛在阳台上吸了支香烟,太阳才迟迟露出脸来。在他的眼里,地平线上是个跳跃的火球,正烧烤着他焦虑的心房。实质上,吕海涛的愁苦与太阳无关,季节的轮回他已經习惯了,他的焦虑、愁苦来自儿子吕小松。昨晚,儿子把要离婚的炸弹扔在家里,就潇洒地走了,惊魂未定的唐果,紧随着急急地追了出去……吕小松已溶入到幽暗的夜幕里。
吕海涛很难理解现在的年轻人了,同样理解不了退休的唐果。五十岁退休是否早了些呢?如果她还上着班,性情会变得浮躁失去理智吗?儿子没追上,唐果气急败坏地回来,先是怒骂,而后是哭泣,她怨恨地指责吕海涛,房产证不就多个名吗!为什么不写上 ……阅读全文